奇闻(2 / 2)
聂小蛮走进了书房,先和景墨点了点头,就把蓑衣斗笠和短褂一起卸下。当他挂衣的时候,顺手把门又关上了。他又脱去了薄底快靴,换上靸鞋,又接过景墨递过来的蒲扇重新扇起来。他的神色宁愠而庄重,不过额头上缀着汗珠,略略有些疲惫。景墨描摹不出他的成效。
景墨耐不住问道:“是怎么回事?
聂小蛮用白巾擦擦汗,并不看景墨,简短地回答道:“完了。”
景墨不禁跳起来,惊呼道:“什么?那女子死了?”
“不是。别误会。我说这件事已经完全解决了。”
“这么快?真的吗?”
“谁和你说笑说?现在那孙纤云已经恢复了神志,服了些药,正在安睡着呢。”
景墨的心定了一定,急促的呼吸也调节了些。因为景墨估计聂小蛮的音量和表情绝不是无聊的慰藉,事情应该是不严重了。
“聂小蛮,你一来一回只费了一个时辰,为什么竟这样子快?”
“实际的医治,我只费了咱们聊这几句的功夫。”
“奇怪!你用什么方仵作好她的?”
“简单得很。”
“简单得怎样程度?”
“我只把这折扇给她瞧一瞧,又向她说了几句话,她就豁然苏醒了。”聂小蛮说着举起他的那把画了花鸟的折扇给景墨瞧了一瞧。
“奇怪!你学会了仙术?”
“不是仙术,真是是一种医术。”
“什么医术?你难道学会辰州符咒不成?几句说话竟能够医病?”我真觉得不能相信。
聂小蛮又挥着折扇,答道:“辰州符是一种江湖的骗术。我的医法是有医理上的根据的。”
“什么?竟会有这般能力?……聂小蛮,快告诉我,终究是怎么一回事?”
聂小蛮把身子躺到圈椅上,一边伸展着筋骨,一边摇着折扇微笑着,说:“景墨,你也太不体谅人了。这样的天气,我为了我们俩的事跑走了一阵,也相当疲乏。你怎么不能有点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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