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女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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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虽是表亲,但平日里就很疏远,我不能说深知他的底细。因为他离家太久了,我们已好久没有会面。如果说他从前的性格,确是很刚直豪爽的,所以他后来在做了行武之人,和他性情确应该是很相称。”

“他离家已经多少年?”

“他自从到北京之后投身行武,便没有在家安居过一个月。我记得他在到广东去以前,曾回家来住半个月左右。那时我曾和他会过一面。后来一连三年未曾相会,直到前天他刚才回来,才得重聚。”

“这一次你可曾和他会过面?”

“还没有。我听到他回来的消息,本想约他出来谈谈,但刚才听说他已经匆匆地走了。”

佟南箫插嘴问道:“他和你的感情是怎么回事?”

许闻达答道:“大人,我之前就说过,我们会面的机会很少;所以虽然彼此之间没有密切的友谊,也并无恶感。”

陆敬兰突然自言自语地咕着道:“我们的目光不能不放远些啊。我瞧这很像是一桩‘一箭双雕’的玩意儿!对,就是这样!”

“一箭双雕”?这是指什么说的?

聂小蛮也露出注意的表情,但他也同样没有发问的机会。因为这时候佟南箫突然把那张浅紫色的纸展了开来。他问许闻达道:“你看一看这封信。可认得出是什么熟识人写的?”

景墨还记得这张纸就是小蛮刚才向黄值事要求暂时留存的,想来必有重要的关系。景墨于是也凑近去看了看,那是一张浅紫色西式布纹纸的信笺,写着两行小楷笔的细字,墨水是用很淡的墨色,字迹很瘦细精练是米芾的小楷,像是女子写的。

那纸上写着:“今夜戌时三刻,在油坊桥等你。切勿失约。

切记二十二日。”

景墨把信念了一遍,暗忖这“二十二日”三字,分明就是昨日的日期,但约会的地点却不知道。许闻达的目光在信纸上凝视了这样过了一会儿,突然视出一种诧异的表情。他的嘴唇稍稍抽动了一下,接着又像自己忍住的样子。

聂小蛮问道:“许闻达,你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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