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务帐(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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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墨便想换一个谈话的角度,又问:“那么仵作可还有其他发现?”

聂小蛮抬起头来说道:“他说冷南乔颈喉间的动脉和静脉都断了,所以当时应该是一下刀就死了,根本喊叫不出。这又证实了我们的假设。”

“还有吗?”

“我又到慈悲社外大街去拜访楚天锡的父执秦擎宇。”

这倒是一个全新的方向,苏景墨提振了些精神,问道:“我险些都忘了这位仁兄了,那么楚天锡的话可真实?”

聂小蛮放下了茶碗,摇头说:“完全是子虚乌有的。那位老人家既没有害病,楚天锡昨天早晨也根本不曾去过。”

“哎哟,他当真是说谎!”

“这一点本不值得惊异。我早就料定他是撒谎,只不过一一去求证是我们应有的步骤。”

“那么楚天锡昨天频频受阻,直到离了冷家才去的地方,真的是百草医倌?”

聂小蛮看了看景墨,点点头道:“我想应该如此。”他略一沉吟,又说:“从楚天锡的撒谎和神情慌张上看,我们可以确信这两件事情不仅有直接关系,而且关系得非常密切。”他沉默地饮茶,鼻梁间的线纹更深刻化了。

景墨说道:“这两个女子一死一伤,看来楚天锡确是联系这两案的扣子。他既是一个中心角色,我们能不能就把他抓起来,向他彻底地问一问?只要动点手段,不怕他不招,不是一切就都清楚明了了吗?”

聂小蛮摇头说:“还不能,一来,缺乏物证;二来,其他的线路的调查还没有达到终点。轻举妄动,那未免太不聪敏,也少了些探秘的趣味。”

景墨听了这话,心想,看来小蛮对于追寻的过程看得比谜底还要重要,而自己从来想要的就是答案,至于手段倒是不太在意。可能这就是自己和小蛮的区别吧,想了想,又问道:“聂小蛮,你说的其他线路,是不是指钱惜海?”

“嗯,有他,至少也还有来区自怡。”

景墨想起了昨夜王顾念的说话,点头说:“不错。据冯子舟的调查,区自怡已经在前些天动身去了北方,不过,王顾念在大前天还看见他在金陵。这的确是一个疑点。”

聂小蛮说:“单就为这一点,我刚才还曾到一道巷去转了一转。”

“你居然还去了一道巷?那你可曾看见区自怡?”

“还是没有。我看见他的母亲。据她说,区自怡是在五天之前动身的,但没有人送他上船,所以自然无从证实。”

景墨道:“看来他的母亲竟也帮他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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