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怀心腹事尽在不言中(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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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听到那俞伟泽是赵乐婷的表兄,常在赵家出进。当赵乐婷向她父母声言悔婚的时候,俞伟泽也怂恿赞成。这人也是个偏激的青年,还没有成亲。我猜测他对于悔婚的真情,多少也总是知情。所以我先前本来已经着手打听他的踪迹。现在看起来,我们为彻底证明事情原委,更有见见他的必要。”

“你计划证明什么?”

“首先,张楚叶是一心爱俞伟泽的,俞伟泽却是爱着赵乐婷。但伟泽与乐婷之间终究是相恋的,还是单恋的,这就不能不去找伟泽去证实了。”

“不错,俞伟泽在这件事上还没有露过面。那么你可知道他的踪迹?”

“刚才我从赵乐婷家失望出来,就往北马场俞伟泽家里去过。俞伟泽的母亲告诉我,他在昨天早上往镇江去了,临去时留下一个地址,若有信件可寄到镇江西津客栈。我即刻通过驿店发了四百里加急公文去镇江府,叫那边府衙中派人搞清楚俞伟泽是否还在西津客栈。假如他真在那里,我们明天到镇江去,一见他后,真相不难立即明白。这件事也就可以结束了。”

景墨又想到一个问题。“且慢,还有刑秋池和周珈柠的问题,我们是不是也得查明白吗?”

聂小蛮站起身来,伸一伸腰,轻蔑道:“这种事也值得费我们的精力吗?现在那一帮以风流才子自命的人物,借着“风流”、“才子”的幌子,玩弄女性,朝三暮四,本是不足为奇的。对不住,恕我说一句不客气话。你朋友也许就是这样角色的一个。”

苏景墨沉默不答。眼前这情况的确有些像,景墨不能为了私谊给朋友辩护,只好不发一声。

略过了一会儿,景墨又问道:“那么还有那位不知姓名的委托人呢?这个人终究是谁?”

聂小蛮疑迟道:“这,我不知道。这个人也许是赵乐婷的……虽然,我们假若能解决了俞伟泽的疑问,这一点说不定也可以连带着水落石出。”

小蛮顿了顿,又说:“景墨,你去通知一声尊夫人,今晚上就住在我这里吧。吃过晚饭,我们去畅春戏苑看看戏去,消遣一下。别的事等明天早上再进行。”

那一夜苏景墨住在聂小蛮的馋猫斋里,这一觉睡得特别踏实,到了第二天辰时三刻起床的时候,镇江方面的消息也已经到了。

只是这回信却是出乎两人的意料的,并且把两人的希望完全打消了。

镇江来的消息说,俞伟泽确实是在西津客栈,但在头一天,也就是二十七日早晨,突然被杀死在他的房中。尸旁有一把凶器,刀伤在咽喉。然而是自杀还是他杀,官府还正在调查之中。

景墨向聂小蛮道:“这个变故太出人意料了,我们好像更难着手了。这个人一死,不是就中断了我们的线索了吗?”

聂小蛮也惊异地说:“是的,这可真是想不到!现在情况已变。我们只有先去见见张楚叶再说。”

两人到东井亭后河沿张家的时候,可是却扑了一个空,听说张楚叶昨夜戌时出外,至今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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