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君入瓮(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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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们的脸色都沉着,丝毫没有笑意,目光中又各涌现一种怀疑的表情,仿佛在互相发问:“你约我来的?”“因为什么事?”但他们似乎因为当着‘店小二’的面,又不便发出这种问题。相持的局面慢慢再延长,气氛简直尴尬到了极点。

景墨觉得自己作为一个旁观者都快窒息了,终于还是刑秋池比较老练些,移开了一把椅子,请张楚叶坐下。他自己也坐下来。景墨便顺势将菜单送上—去。

张楚叶摇摇头:“我吃不下。”

这句话刑秋池似乎也赞成。

刑秋池向苏景墨吩咐道:“先上些茶点吧。”

景墨便答应了一声,只得退出来,很想听听他们俩终究怎么开口,但是事实上却不可能。景墨又不敢不去取水,防露出破绽,终于走到室外,三步两步地找到了一个真侍者,向他要了两碗热茶和两样小点心,又急步回到海棠间里。

里边两人的谈话已经开始。景墨一边摆盘,一边听张楚叶说:“这件事反正是你的不是。你既然已经另外有心仪的人,何不早早了结,却累得乐婷这个样子?你真实太对不起她!”

景墨缓慢把两碗茶水从托盘上端下来,轻轻地摆了一碗到张楚叶面前,又把另一只茶碗移到刑秋池面前,然后再准备摆放点心。结果景墨正端着点心,突然看见刑秋池把很烫的茶水端起来,凑到自己的嘴唇边,看来他心事很重竟然忘记了这时的茶水是很烫的,果然刑秋池被烫了一下。景墨险些儿笑出声来!

不过,要是景墨真的笑了,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景墨轻轻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一阵疼痛,哎哟,好险啊!

只听刑秋池吸着舌头,答道:“张小姐,你的话我不明白。”

张楚叶冷笑道:“你是真不明白?你还是假痴假呆,你终究爱上了哪一个?”

刑秋池的脸色突然涨得通红,目光低下去,景墨则小心翼翼地把一盘梅花糕摆在距两人的位置中间。

刑秋池反问道:“张小姐,谁说我另有所爱?”

张楚叶犀利的目光凝视着对方的脸,说:“你还要隐藏?我直到昨天夜里,才知道乐婷在礼堂中闹出这个天大的乱子,就因为你的对她不忠诚。”

刑秋池仍低了头,辩道:“胡说!……这真是胡说!”

这时候景墨已经把两份点心,一盘梅花糕、一盘如意糕都摆好了,不能再留在房间中。但景墨退到门外,发现万幸仍能够听到里面的谈话。

张楚叶说:“你不用抵赖了。我自有凭据。”

刑秋池道:“什么?什么凭据?”

“有一个女子写了一封信给乐婷,说你已经和她有了关系,并且非常密切,所以写信警告我们乐婷,万万不能嫁你。”

“当真?”

“这还能有假?”

“这封信你看见过?”

“我还知道这女子叫周珈柠。”

“哎呀!”刑秋池轻呼一声,问道,“这一封信你怎样看见的?”

“我起先是不知道的,乐婷姐原是把那封信藏着的。昨夜她昏过去以后,我解开了她的中衣,想让她透透气,这才发现的。”

谈话声暂时停止了,接下来是椅子的推动声,还有刑秋池站起来的走动声。他要出来了吗?景墨心想自己只得暂时走开了。但景墨退了一步,回头又看了看,刑秋池并不出来,却只是在房间中走动,也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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