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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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三年前,王梅生第一个孩子的时候,差点死于血崩。王良和苏岩早就商量好,不可再要孩子,苏岩答应并同意了,却不料王梅还是有了身孕。”

王良冷冷地道:“此事不假,我是和苏岩商量过,他当着他娘的面,和我保证过。”

苏唐氏就在后衙听着,没有出声反驳。

“是。”宋宁已经苏唐氏说过,她道,“所以你恼羞成怒。当天晚上你回家的时候,趁着三羊胡同几乎空巷,你去找苏岩。”

“他给你煮茶时,你一剑捅在他的腰上。”

王良嗤笑一声,讥讽地看着他:“我怎么捅,进去就捅还是趁其不备?你可能不知道,苏岩也有武艺在身!”

“以我的能力,做不到不打斗的情况下,杀了他。”

“苏岩的武艺可不必王良差,我们都是师兄弟。”门外的镖师喊道。

不知情的百姓也跟着点头,有人疑惑道:“我记得当时还用菜刀什么的刀的,有三刀在身上吧?”

“这也是本案关键。我起初不知苏岩有武艺,就觉得奇怪,凶手为何只捅了一刀,从剔骨刀又换成了菜刀?”

“后来我重新验尸后,才发现,苏岩腰上的伤并非是剔骨刀看所伤,而是你们镖师的佩剑。”

宋宁将没收的王良的短剑和现场的凶器,给所有人做了对比:“正巧了,衙门仵作验尸敷衍,这么重要的伤口,就这么轻飘飘的糊弄过去了。”

“我若不开棺,大约永远不知道,剔骨刀不过是你迷惑查证的手段。”

她将刀剑摆在桌上,继续说案件:“但是,我知道了他腰上的伤并非出自剔骨刀的时候,新的疑问再次出现。”

“凶手为什么在先发制人的情况下,只捅了苏岩一剑,并事后拿出了菜刀和剔骨刀掩饰!”

大家都觉得奇怪,这个事不说清楚,这个案件的过程就是迷雾。

“为什么?”有人问道。

“因为,凶手自己也受伤了!”宋宁道,“苏唐氏走的时候,非常清楚地记得,当时苏岩在收拾猪脚,要给王梅炖来补身体。”

“在她们离开后,王良来了。正在收拾菜的苏岩来给他开门。”

王良一怔,面色变了一变。

“两人常见面,但今天情况特殊,王梅怀孕的事王良一定会生气,苏岩心虚,所以请他进去后,问他可用晚饭,得到回复后他去街口买了月饼。”

“回来后,他亲自煮茶,打算于王良边吃月饼赏月喝茶,边和他好好解释王梅怀孕的事。”

“但王良受不了,他想到王梅血崩要死时他的惊恐不安,他起身趁着苏岩背对着他煮茶时,拔出了自己的短剑,剑入苏岩腰的那一刹那,苏岩反击并抓到了摆在桌上的菜刀。”

“苏岩手里的菜刀,砍刀了王良的右手,他右手的剑脱落在地。”

宋宁提起王良的右手手臂,撸起他的袖子。

在右手臂上,从外往内赫然一条长着新肉的刀疤。

“这就是那条刀疤。”宋宁甩开他的手。

门外惊呼声,有人离的远就听着离得近的人不断的复述听着。

“苏岩趁此机会要逃,王良扯出了挂在门口的长绳,套住了苏岩的脖子,死死扣住,穿过了门梁。身受了致命伤的苏岩难抵力道,被吊死在门梁上。”

她说着微顿,有人惊呼一声,道:“原来是这样的杀人的,我的天这也的太凶残了。”

“都是一家人,何至如此。”

有人却喊道:“不对,苏岩身上还有刀伤,宋大人你这样说不对。”

“没有不对。”宋宁看向说话的人,道,“因为,苏岩脖子上的刀伤以及胳膊的上的伤,是在他死后被砍的。”

“这就是王良的高明之处,他用菜刀砍了苏岩的脖子和手臂,混淆菜刀的血迹,也可以解释,现场为什么那么多的血。”

“他用剔骨高,则是掩盖真正凶器被人发现时给他带来的威胁。”

宋宁说完,看向王良,冷冷地道:“看来你常做这样的事,对掩饰伤口混淆凶器如此熟练。”

“你没有证据,说这些就是你的胡言乱语。”

“证据呢?!”王良道。

镖师们一起喊道:“宋大人,我们要看证据。”

第145章 是谁龌蹉

“我的推断,就是建立在证据之上,便是你们愚蠢不会要求看,我也会一一展示。”宋宁道。

镖师们脸色难看,可又不敢现在回嘴。

这位小宋大人一看就不是吃亏能忍的人。

先听案子。

宋宁讥讽地看过所有人,将验尸格目拿出来,道:“其一,死者死于窒息,被绳索勒死,这一点毋庸置疑。”

“其二,从死者腰上的伤口测量对比,这把剑和伤口非常吻合。”

“其三,死者脖子上菜刀的砍伤,有拖拽之痕,却没有撕拉的痕迹。”宋宁比在自己的脖子上,和众人道,“试想,若先有伤口,再被凶手用绳索勒住脖子,会怎么样?”

“怎么样?”有人急迫地反问。

宋宁道:“绳子和伤口很容易重叠,也一定会拉扯皮肉从而将原有的伤口,进行二次撕拉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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