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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青青点了点头,她打算回去后翻阅医经,看能不能想到对症的办法,要是能有办法把身体里的癌细胞都杀死,然后又不会杀死好细胞,可惜现在还没有这么好的办法,化疗虽能杀死癌细胞,可却同样会杀死好细胞。

这几天叶青青每天都会去桑宅,给桑婉华针灸按摩,还配制了开胃的药,她暂时没想到办法,但让桑婉华多吃些饭,增加抵抗力还是能做到的。

效果很明显,桑婉华精神好了许多,甚至还能自己站起来走几步了,但叶青青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如果找不到杀死癌细胞的方法,桑婉华很快又会倒下。

陆墨见她有些走火入魔了,便带她去了丁八那儿,回来后忙得很,没空和丁八说宫家的事,这次过去交待一下。

“你先看这本书,写的就是宫家当年的血案,作者是探长罗洛的孙女,很有可能宫家后人还在。”陆墨把书递给丁八。

丁八一看见书就头痛,把书扔在一旁,“还是你和我说吧,太慢。”

好些词语都不知道啥意思,他一边查字典一边看,估计得大半年才能看完。

第1587章 直觉你妈是宫珠

陆墨大致说了宫家的情况,并说道:“我和罗王妃都觉得,你肯定和宫家有血亲关系,但宫毅是你外公还是曾爷爷却不能肯定。”

宫毅有好几个孙子孙女,年纪和宫珠都差不多,这些人都有可能是丁八的父亲或母亲。

叶青青忍不住说:“我感觉宫珠最有可能,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觉得宫珠和八哥有关系。”

她也说不清是什么原因,可能就是一种直觉吧,在听罗王妃介绍到宫珠时,她就有这种感觉了,看了书后感觉更强烈。

“我倒觉得不太可能,宫珠是宫毅最疼爱的女儿,宫毅肯定早已把宫珠安排好了,怎么可能还会流落在外面。”陆墨却觉得不太可能。

他和叶青青的思考模式截然相反,他更看重事实,然后再依据事实分析,叶青青却更依靠感觉,她相信直觉。

丁八也不吭声,踢踏着拖鞋上了楼,抱着一大摞相框下来了,摊在了桌子上,“我这几天又去翻了下,找出这几张相片,你们说的宫珠应该是这个。”

相框都已经擦拭干净了,丁八从里面找出一个,目送是留着胡须的宫毅,穿着打扮和四十寿辰那张差不多,但这张是坐着的,怀里抱着个可爱的小婴儿,旁边还有一行小字——

爱女宫珠百日。

“还有这张。”

丁八又翻出了一个,是宫珠的单人照,站在宫宅前院的草坪上,小姑娘穿着精致的蕾丝边公主裙,头上戴着公主头冠,对着镜头笑得特别开心。

这小女孩大约四五岁,精致美丽可爱,笑容特别有感染力,见之生喜,相片旁边也一行小字——

爱女宫珠五岁生辰。

其他几张也是宫珠的相片,一岁两岁都有,旁边全都有注解,而且笔迹一样,应该都是宫毅的字迹,称呼都是爱女,可见宫毅有多么喜爱这个老来女了。

“我也觉得是宫珠的可能性不大,这可是宝贝疙瘩,宫毅能不安排好?如果我真和宫家有关系,也许是宫毅的曾孙那一辈了。”丁八和陆墨的想法一样。

以己度人,如果他有个宝贝闺女,预先知道家里有大变故,肯定会把心头肉安排好,假使宫毅事先有安排的话,宫珠绝对是头一个安排好的。

丁八将相框又抱了起来,踢踏踢踏地上了楼,回来时手上没了相框,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这事就这么滴吧,我已经想开了,宫毅早化成了灰,我爹妈大概也成灰了,其他宫家人就算还活着,和我也隔得远,一切顺其自然吧,你们也别浪费时间了,有缘自会相见,无缘就这么过,也没啥大不了的。”

他已经不是吃奶的小娃儿了,没爹没妈这么多年照样过来了,现在他要钱有钱,要房有房,要女人随便抓,还愁啥?

不过他还是很感谢朋友为他的事费心,是真朋友,他没交错人。

“不是你说想找爹妈嘛,你这心变得比女人还快,这事我还非得跟踪到底了!”叶青青没好气地白了眼。

丁八嘿嘿笑了笑,“我这不是怕耽搁你们时间嘛!”

陆墨冷冷瞪了眼,拉着叶青青走了,他也对宫家的事来了兴趣,自然不可能放弃,而且他感觉,真相应该就在不远处了!

第1588章 有了头绪

接连几天叶青青白天上学,晚上查阅医经,想找到能医治桑婉华的办法,可却毫无头绪,她急得嘴里生了三个火泡,疼得吃口饭都难受。

好在桑婉华这些天针灸加按摩的效果挺不错,最直接的就是胃口变好了,每餐都能吃一碗饭,再加上见到亲人心情好,桑婉华的状态好得让布鲁诺医生直叫上帝,说中医太神奇了。

但这些远远不够,叶青青心里有数,她得赶跑桑婉华体内的癌细胞,否则等过段时间,她的针灸也会失去效果,桑婉华会再次回到原来的状态。

多拖一日,桑婉华便多一分危险。

夜深人静,叶青青毫无睡意,眼睛看久了酸涩,但她终于有了发现,医经上有一则医例她觉得可以借鉴。

患者是位穷苦的农夫,因为耕田时不小心脚踝被尖石刺伤,当时伤口很深,流了不少血,农夫并没当回事,只是用水冲洗了伤口,再抓了把草木灰止血,连包扎都没有,穷苦人家穿的衣服都是破布条,哪里舍得包扎伤口。

穷人命贱,伤口虽然深可见骨,但农夫的伤却被一把草木灰治好了,只是拖的时间有些长,断断续续大半月伤口才愈合,但伤疤却黑乎乎的,一直都没褪色。

第二年,农夫挺倒霉,耕田时再次弄伤了,依然还是原来的地方,这次伤口更深,农夫如法炮制,依然用草木灰止了血,但他这次运气不太好,伤口总是不见好,走路一瘸一拐的。

之后伤口虽然愈合了,可农夫却总觉得疼,还影响了走路,好在干活不是太影响,农夫也没放在心上,但随着年纪见长,农夫的伤腿越来越疼痛,脚踝处肿胀得像萝卜一样,站立都成问题,更别说干活了。

农夫是家里的顶梁柱,不能干活令他痛苦不堪,甚至想过结束生命,幸好遇见了徐家前辈,那位前辈查看了农夫的伤势后,便知道农夫的伤十分严重,是长年累月积累下来的湿毒,当时没好好处理,现在毒都到骨头里了,弄不好连腿都保不住。

如果农夫遇到其他大夫,肯定会替他截肢,以免毒往上蔓延,危及生命。

不过农夫运气好,遇到的是医术高明的徐家人,那位徐氏先人用了个极巧妙的办法除去了农夫腿内的湿毒,不用刀也不用针,用的是农间常见的一种虫子——

水蛭。

也就是俗称的蚂蟥,特别恶心的一种虫子,田里干活的农民最怕的就是蚂蟥,一旦被这虫子叮上,不吸饱血绝不会离开,哪怕把蚂蟥拽成两截,另半截还是死死地吸着血,而且这玩意儿的再生能力比蚯蚓厉害多了,哪怕只有一点身体,照样能繁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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