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的幸福生活手札[穿书]_113(2 / 2)
齐修远看着一副‘我是神探’模样的黑衣人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也不知道他那个好父亲知道齐家的名誉已经被他的好儿子败了个精光是何等的表情?
不过齐修远转念又是一想,如今的齐博伦连正眼都不愿意瞅上齐修玮一瞅,相信他即便是知道这件事也无关痛痒吧——毕竟他就是那样的一个狠心人,说不在乎了就不在乎了。
既然已经探出了对方的来历和目的,齐修远没打算再多管闲事,只见他脸上露出一个堪比狼外婆一样的微笑,“这位小哥,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搅你擒贼了,相信你此去一定能马到功成——不过这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齐家人可是满肚子的坏水,小哥此去还是要小心也上,可千万别查案不成,反倒把自己给搭进去了!”齐修远热情的把自家大伯叮嘱的那番充满关切的唠叨又转赠给了黑衣小伙。
黑衣小伙没想到这魔王似的人居然也会有如此好心的时候一时间不由得有些傻眼。
齐修远看出了对方的错愕和不解,很是平淡的拍了下黑衣小伙的肩膀道:“我与齐家有仇,只要看到他们倒霉我就会心情大好,所以你应该庆幸我们是站在统一,若不然,你的小命就保不住了。”齐修远怎么说也转了这么多世,为了自身安全杀人灭口什么的,他做起来还是没几分心理障碍的。
黑衣小伙表情呆滞的看着满脸理所当然的齐修远,半晌找回了自己的发声器官,“不知道……不知道您和这百川齐家的人有什么仇怨?!”
“这就不是你应该知道的事了,小哥,好奇心是很容易害死猫的。”齐修远作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又拍了对方几下肩膀后,脚下一跺,整个人腾空而起,往驿站所在方向疾驰而去——这时候的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齐修远走后,满脸稚嫩天真带着几分菜鸟生涩气息的黑衣小伙默默将右手放在自己心口上,带着几分凝重的呢喃道:“这人是谁?为什么我明明用灵草屏蔽了血脉方面引起的亲缘感应,依然觉得他格外的亲切……格外的让我信任?!”
☆、第116章 说谎
齐修远的平安归来让这个晚上一直提心吊胆牵挂着他的秦臻和齐博俭松了口气。为了避免被隐在暗处的监视者发现齐修远曾经离开过,他们只能按捺住自己想要连珠炮询问的渴望强迫自己进入梦乡,一切等天彻底大亮后再说。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藏着事的缘故,驿站的驿卒们前脚刚拉开驿站迎客的大门,后脚齐修远院落的几个主人就不约而同睁开了眼睛。
“相公!”秦臻眼睛亮闪闪的攥住丈夫的胳膊,今儿凌晨的时候她为了以防打搅到爱人的睡眠可是忍的十分的辛苦,如今自然想让清醒过来的丈夫满足一下她几乎满档的好奇心。
正拧着铜盆里的巾帕准备洗脸的齐修远眼底闪过宠溺,他把妻子拉过来用自己已经拧干的帕子帮她擦脸,边擦边笑道:“等到大伯那里为夫再满足娘子的好奇心可好?如今为夫的嗓子可干渴的够呛。”
秦臻闻言连忙将已经被丈夫擦得清爽湿润的脸容从帕子的紧密包围圈里挣脱出来,“既然渴了怎么不早说?”一面嗔怪的瞪自家相公一面忙不迭去拿桌子上的茶壶给丈夫倒茶,不过——“相公,这是下人们今天泡好送过来的吧?有没有隔夜?”
“只要是娘子倒的茶水,就是隔夜的为夫也喝的心甘情愿啊。”齐修远笑吟吟地接过妻子端在手里的茶盏就要一饮而尽。
秦臻哪里肯给他喝剩茶,气呼呼一掰他手腕就泼了,“隔夜的剩茶喝了容易伤脾胃,你可别仗着自己修为高深就瞎胡闹——我这就让人给你泡新茶来,你先洗漱吧。”
“我要娘子帮我洗。”齐修远把大头拱进妻子的颈窝里撒娇,边拱还边不住挑逗似地咬她耳垂。
秦臻头皮发麻身体发酥,气急败坏的想要睁开,齐博俭夫妇那边的丫鬟过来相询,问齐修远和秦臻起床了没,他们那边已经准备了丰富的早餐想请侄儿夫妇一起过去食用。
长辈相邀做晚辈的岂有不应之理?
齐修远和秦臻不约而同扔了嬉闹的心思,紧赶慢赶的更衣洗漱起来——等到他们打理完毕,齐博俭夫妇已经在前厅久候多时了。
“人这年纪一大,觉也就不自觉变得越发浅了,大伯没打搅到你们休息吧?”齐博俭满眼慈爱的看着只要站在一起就说不出登对的侄儿夫妇。
“大伯,哪有的事,”齐修远拉着秦臻在桌子上坐下来,“您派人去的刚刚好,倒是这么大一桌的丰盛早餐让伯娘费心了。”一面说一面朝着齐博俭身边抱着珏哥儿亲力亲为喂米糊糊的齐云氏郑重其事的拱拱手。
“你伯娘我也不过是讨了掉嘴皮子的光,修远你别怪伯娘越俎代庖伯娘就很高兴了。”齐云氏非但不愿居功,还故意揶揄了齐修远一句。
齐修远也配合的连说小侄不敢,小侄不敢。
秦臻也忍俊不禁的凑热闹说她要好好的向伯娘学习,争取有朝一日能像伯娘这样面面俱到让人充满信任。
一顿热热闹闹趣味盎然的早餐过去后,齐修远一行转移阵地来到厅堂隔壁的小花厅明着是打发时间,实际上却是想要问明白齐修远昨晚在齐府的经历。
齐修远对卖关子不感兴趣,他也不掉大家的胃口直接把昨晚自己偷摸见证的事情给亲人们听——当然,有关在父亲锁骨发现牙印的事情因为在座有女眷的缘故他只是一言带过,但饶是如此秦臻和齐云氏也难掩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她们实在无法想象要怎样出色的女人才能够在齐博伦那样的人身上留下痕迹——正好他也想知道昨晚嫡母所说的那个与他父亲私通苟且的女人到底是谁。
从侄儿用充满困既然这样惑和惊叹的语气提到那个与弟弟暧昧不清的女人时,齐博俭就条件反射的瞳孔一缩——作为当年那段往事的知情者之一,他实在不知道用怎样的表情去面对自己满眼好奇和求知欲的侄子。他喉头干渴,想随便找个借口唬弄过去,却过不了自己心头的那道坎,最后只能掩饰性地含糊了一句,“你也知道,我与你父亲的感情并不深厚,他又是个把自己*看得极重的人……”
齐修远看着齐博俭带着几分闪躲的眼神,沉默了片刻,低笑一声道:“他能把那女人藏得密不透风,足可见那女人的重要性,大伯不清楚也很正常,”边说边端起旁边的茶盏仿佛喉咙异常干渴般地连喝几口,“索性我昨天也不是白跑一趟,至少弄明白了一件事,齐姜氏母子在父亲那里是彻底失宠了——”
很高兴齐修远没有捉着上个话题不放的齐博俭心下也是一松,罕有的说了句不符合他真实性情的话,“如今正是痛打落水狗的好时机,修远你可一定要好好把握住啊。”
“大伯,您就放心吧,侄儿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齐修远眼中闪过决绝,这送上来的好机会都不牢牢抓住,他也就没必要再姓齐了。
齐博俭相信自己侄子的能力,不过他还是忍不住又再三叮嘱了两句,“我那二弟媳妇逼急了她可疯狂的厉害——你可一定要小心谨慎,千万别在阴沟里翻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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