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狐绥绥18三火成焱是裴焱(2 / 2)
胡绥绥爬起身,坐在裴焱面前,问:“如何、如何玩?”
“绥绥你亲亲它,它亦念你的嘴儿许久了。”裴焱一面牵着胡绥绥的手放在话儿上,一面说,“绥绥该吻之以报,报我唇舌之情。”
话儿朝着胡绥绥脸儿竖着,长八寸,粗一围,如新婚夜上的画烛般粗,上头布满兴奋的青筋亦如画烛上雕刻的装饰,一处小眼裹了亮然的精物,拿手摸在上面,胡绥绥手爪锋利,不敢用一点力气去摸。
胡绥绥出神地望着,想到用嘴裹住话儿的光景,脚趾头都在发烫,惑色写满了一张小脸,连水灵灵的眼睛都流转惑色,问:”嘴中有齿,齿碰到的话裴裴不会疼吗?”
男子胯下脆弱,胡绥绥踹过,在可幻成人形的那一年踹的。当时有个混账男子对她动手动脚,她情急之下腿一抬便把人踹了,本能地踹人家胯,只见男子疼得脸色发青,汗出如濡,倒在地上阿鼻叫唤。
后来只听说那男子成了个……叁不举之人。
依次往下是两手不举,话儿不举,双足不举。
有些可怜,但胡绥绥并不愧疚。
裴焱听了只是笑几声,说:“我口中亦有齿,舔你时你可疼?”
话是有理,胡绥绥无处反驳,她露出自己两颗小尖牙,说:“可绥绥的牙齿这般尖。”
小尖牙锋利,是一对缩小尺围的虎齿,裴焱脖颈莫名作疼,胡绥绥事事不懂,裹话儿时一不小心咬下去,神医也救不来。
罢了,莫为一时欢葬送了后生的快活。
裴焱在肚子里酝酿宛转的措辞。
胡绥绥偷眼看话儿,看了又看,吸地吸一口气,说:“那绥绥不用牙齿就好。”说完低下头亲上大话儿。
胡绥绥用香软的唇瓣触碰话儿,过一会,伸出香舌舔话儿之身。
不裹进到热乎乎的口中去,胡绥绥只能吮舔而不能吸咂,裴焱闭了眼,细细感受唇瓣与香舌两者给予的快活。
都是柔柔软软之物,舔过一处,另一处留下的香唾立刻受凉,话儿处在凉暖之间,裴焱深陷其中,喉头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只可惜不能在香唇里纵跳,听唇舌齿在话儿身上发出的滋滋响。
胡绥绥答应了话儿半刻,口中香唾尽枯,到了后头渐渐不上心,直接趴在裴焱大腿上歇息:“裴裴我累了……”
胡绥绥呼出的热气洒在腿根,话儿跳了跳,上边的小孔,竟冒出一点精物。
裴焱赶忙收了魂,眠倒胯中人,抬一腿在臂弯上,照准岔开的穴口一刺,破开肉阵,旋即抽插无度,一口气弄上百余下。
话儿越抽越硬,胡绥绥如渴得水,受活受乐胜过往前百倍,她没口子哼哼乱叫,骚态大发,把个腰臀高高掀起来迎合,弄得个床塌瑟瑟吱吱声逗逗落落。
胡绥绥是如渴得水,裴焱是如饥得食,索性单手挽起胡绥绥的腰,你来我往,你送我迎又是百下,十有七下中花心,捣个花穴汁如泄。
……
夜深,人静,床上春色收了。
一夜二度,胡绥绥的情欲被裴焱一点点浇灭,想想刚刚舔话儿之事,还有乳话交融之景,她心里哎呀哎呀乱叫,懊悔不已。
这发情如同饮春药,没一点理智。
没理智!
乳儿的肌肤现在还疼辣辣的。
弄过二度后,裴焱一直支枕望她,胡绥绥嗔了他一眼,翻身向墙而睡。裴焱翻个身,睡到墙边,这么一来,胡绥绥就是向裴焱而睡。
胡绥绥又翻身,裴焱像个猴子一样在床沿与墙旁翻来跳去。
非得要与她脸朝脸睡,指不定,是再看自己笑话。胡绥绥恨恨地想,拉起身上的被子罩住裴焱,用尽九牛二虎之力压住裴焱,骂道:“裴焱你个伪君子!”
裴焱最恶人骂己伪君子,身子轱辘一转,反压住胡绥绥:“胡绥绥你再骂一遍,再骂我可就不客气了啊,将你抓去烧。”
胡绥绥气势一弱,拍拍裴焱的肩头,道:“嗟乎尾乎,是尾巴的尾啦。”
道歉书上也说了是尾巴的尾,尾君子尾君子,从她嘴里道出可不是上面抽扬人的话,裴焱脸色更黑:“胡绥绥你骂我是猴子?”
裴焱脸色越黑,刻下胡绥绥越不大怕了,先送一吻,再笑回:“是也是也。”
胸口的怒气又消失个干净,裴焱骂自己是俗骨,半美不美地躺在胡绥绥身旁,说:“怎么现在说拿火烧你,你都不怕了,是不怕火了还是觉得我不会这般做?”
胡绥绥骨嘟了嘴,说:“谁说我不怕火了,我们这些妖啊精啊,与火相克,碰上就是死路一条。”
裴焱在黑暗中点头回应,点了好几下,才忆起胡绥绥看不见自己的回应:“绥绥是最怕火的?”
“是啊。”胡绥绥毫不犹豫回道。
“那最喜欢的东西是什么?”
“是裴……”胡绥绥顿了顿,没把裴焱二字明明白白道出。
她改口道:“是火。”
裴焱当她说叉股子话戏弄自己,又问:“那第二呢?”
“也还是火。”
“那第叁呢?”
“也是火啊。”回答第叁问时,胡绥绥脸上走过一丝狡猾的颜色,“裴裴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裴焱下意识摇头,摇头胡绥绥看不见,于是赶忙回话,以免她觉得自己冷落了她:“不知。”
“哼,不告诉你。”胡绥绥故意买起关子来,“你求求我我就告诉你。”
哪知裴焱一开始就当她说的是叉股子话,好不紧急,胡绥绥不说他就不问,抱紧她道句好梦就要去会周公。
好好的一番话到嘴边说不出,胡绥绥急得两脚在床上乱蹬,蹬出一片劈里啪啦的响声,把弓儿扯满了。
心中实在气不过裴焱敷衍自己,胡绥绥张口就将他耳朵咬住:“叁火成焱!叁火成焱!你这个王八蛋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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