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江述要死也得跟她上完床再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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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确实挺喜欢寸头的形体气质,但就像她姐第一次看见人就嗤笑说:“小朋友,歇一歇,你装得不累我都看累了。”

要是大学的她可能还看不出来,但都已经当了这么久BOSS的人,她怎么会没发现寸头更多地是在她面前装酷。即使她跟寸头说不用在她面前演,但寸头不知怎么就是确定她只喜欢酷哥,死都不肯放下只在她面前保持的人设。秉承人设这东西是给外人看的闻小姐觉得她跟寸头算是人生与爱情理念发生冲撞,和平分手,但是最后分手后寸头居然还在纠结这个该死的酷哥难题。

那个时候已经差不多进化成高冷霸总的她差点崩了人设,想一巴掌扇醒蠢钝如猪的寸头大骂:“我他娘地喜欢胸肌,大胸肌,忍你一个贫乳忍了一年多,让你借了闻家的东风飞进了娱乐圈,你不给我磕头感恩,哪来的b脸喊冤说我从来不喜欢你!”

空窗的一年多里,闻双对自己二十八年的情史进行透彻地分析和深刻地反思,竟然产生了迷茫,她到底想找个什么样的男人?

按照床上的标准,她应该找个有着漂亮胸肌的大屌男,但她睡过不少大胸弟,也包了第七名大半年,没有一点想要跟他们发展恋爱关系的想法;那按照床下的标准,她应该找个头发短身材好颜值高的酷哥,但她跟文青男和寸头拉扯得都快让她性冷淡了。

想来想去,她想到了江述。

其实她在跟第七名上床的时候也想到过江述,她被在逼里九深一浅按摩的大屌伺候时飘飘然地埋在大胸肌里吮吸揉捏,偶尔有那么一秒钟会想到江述那对她没摸到过的完美胸肌到底是个什么手感?跟江述上床是不是就是这种感觉?

在胸肌促升的多巴胺分解完后,她在贤者时间把钱打到第七名的卡里想到了江述,因为她记得江述不要命地赚钱,她曾经还真动过甩卡卖江述一晚的念头,虽然江述肯定不会答应,但如果真的出现了那个世界线,是不是就会变成现在她跟第七名这样?

在所有人的反对和打诨声中追寸头时她也想到过江述,如果她那时候追江述,大概比现在更为轰动。寸头的名字放在闻家小千金旁边是攀了珠穆朗玛峰般的高枝,但起码也还是有个中产阶级家庭和国内顶级男模的地位。而江述虽然有着极为瞩目的成绩和能力,但想来如果被闻家二小姐追求,得到的头衔只会比现在说寸头的“卖身求荣”“又当又立”“小白脸”“凤凰男”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察觉到寸头在她面前演戏的时候,她也想到了江述,她现在能轻而易举看出寸头在演,那大学时候的江述其实也是在装吧,只是她还太年轻觉得江述本身就是如此。如果她姐看见江述,是不是也会讽刺他装逼?江述会做出什么反应?大概也是白着脸崩住牙低声说自己没有装或者愤而转身就走吧。

在跟寸头上床时,她每每看着脱了衣服胸膛干瘪的男人瞬间下头,而这个时候平常演酷哥演得起劲的寸头鸡巴还没碰就硬得流水往她身上扑,沉默寡言装逼酷哥忘得干干净净,什么脏话骚话都往外冒,开始的时候她还勉强说服自己就当玩个反差,后来对这种上个床跟驯兽一样劳心劳力的活动失去了兴趣和性趣,谁他娘地愿意驯一条每次上床都要重新驯的蠢狗啊。

对寸头床下酷哥上床就发狂觉得无语时,她偶尔也有那么几个念头会略过江述,跟江述接触多了会发现这个酷哥最冷淡的就是他的长相,脾气好得让人忍不住去欺负他。那江述在床上会是什么样子呢?也会这么无趣吗?可能男人都差不多,江述长着再好看的嘴,平常“一字千金”,怕是一上床也是一连串屏蔽词,多做两秒前戏就会早泄一样脱了裤子就要插进来,不管技巧本领怎么样,反正嘴都比下半身更卖力。

但再一想想,如果江述肯跟她上床,就冲那张脸,她也肯定舍不得让人拔了屌就滚蛋,怎么也得好好温存一番,更别说不乐意跟他上床或者做到一半想走人,只为了那对大胸肌,她就算高位截瘫了都要坐起来埋进去吸奶。那酷哥其实很容易害羞又有点不耐痛,舔舔乳头吮下奶怕是就会从额头连锁骨都通红充血,咬狠了揉重了就会像他受了伤时一样,抿紧嘴唇绷住下巴,脖子上突出性感的动脉,长长的睫毛翩翩颤,眼睛里燃着灼人的亮光,从眼尾到耳朵后面那块皮肤都红透了……

关于人生、过去、未来的思考就变成了一场春梦。

再看到江述后,想来想去,闻双终于想明白了,白玫瑰红玫瑰,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小玫瑰。

就是因为她做过江述的春梦但没跟江述上过床才会觉得江述是什么仅此一家的山珍海味,胸肌练练总会有,大不了用几剂药,酷哥也能用钱造,上上表演培训班要不了几个钱,世界上有几个男人她闻双嫖不起,但觊觎过胸肌的酷哥没吃到就会越来越香,惦记上了人却没有把人弄上床,这太不霸总了。

她得跟江述上次床。

就算江述要死,也得跟她上完床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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