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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里的地灯像夜空中的星辰,家门口还支了棵闪闪发光的圣诞树,但窦任无心欣赏,他躡手躡脚,耸着肩膀,做贼似的把院子铁门无声阖上。
“大佬*你回来了!”忽然背后传来一声大叫,把窦任吓了一跳,手里的汤壶都要掉落地。
他回身,恶狠狠睇向落地窗那穿着大红毛衣的年轻少年,不耐地问:“你怎么还在这?!”
这红彤彤的毛衣上还有只伸舌头的萨摩狗头,呲,傻不傻!
春月还是住在之前那栋别墅里,因为这里石白瑛来过,窦任怕他找过来,本想拿另一套大平层或另外的别墅让春月搬过去,但春月不依,说住这里够清静。
不过这样也好,窦任找了借口搬了过来,反正屋子大,春月一层,他一层,也不算坏了春月的规矩。
但最近这乌韫也总找机会想留下来过夜,好在春月没松口,最晚晚上八点就要这小孩回家,跟灰姑娘似的。
不过现在已经九点了,怎么这家伙还在?
乌韫染了头应景的红发,脸上堆满笑:“我不是买了圣诞蛋糕吗,春月让我吃完再走。”
他眼尖看见窦任手里的银色汤壶,好奇问:“你出去打包了什么回来?”
窦任瞟他一眼,大步往屋内走:“……石斛乌鸡汤。”
乌韫嬉皮笑脸跟在他身后:“哇噻,老火靓汤吗?我也想喝。”
窦任装出凶巴巴的样子:“没你的份啊!”
乌韫撇撇嘴,对他凶不拉几的样子不以为意,嘟囔了声“小气”,跟在他身后走进屋内。
屋内暖和但没开灯,投影幕布上光影交迭,身穿灰色宽松卫衣的春月正屈膝窝在沙发上,悠悠闲按着遥控器,歪着脑袋翻看下一个目标的资料。
见窦任笑嘻嘻像个傻蛋样子走过来,春月扫看他手里提拎的那个汤壶,眼睛半眯,嘴唇轻启:“哪来的呀?”
“买的,买的。”窦任咧着口心虚的大白牙。
他先进了厨房取两只碗,再走回客厅,若无其事模样地打开汤壶往碗里倒:“石斛乌鸡汤,这个天气喝碗热汤舒服一点……”
春月眼角睨他,勾起嘴角:“这可不是石斛炖乌鸡,几十万买的,用黄金炖的吧?”
窦任顿时噎住,赶紧观察春月面上神情。
见她眼中没怒意,他也索性不瞒着她了,心虚地发出两声笑:“之前有一次买设备是他花的钱嘛,我这次就是把钱还给他,这样也算是两清了……”
春月淡淡“哦”了一声,把视线移回投屏幕布上。
乌韫也端了个碗过来,屁颠屁颠地直接坐到矮几旁,像等投喂的狗子一样,把“食盆”推到窦任面前,眼巴巴道:“哥……”
窦任就像个双面人,对着春月时笑嘻嘻,一转头对上这红毛小妖怪就秒变凶巴巴:“喝喝喝,你也不怕我在里面给你下毒?”
乌韫摇摇头,火红刘海在额头前微晃,笑道:“哥人美心善,做不出这种事。”
窦任骂了声“滚”,但最后还是给他倒了半碗汤。
转脸又问春月:“给你夹个鸡腿肉好吗?你最近吃太少了。”
虽然外貌看不出来变化,但在做爱时他就明显能感受到,抱着春月肏的时候更轻松了——以前叁人行的时候都是老熊负责干这体力活,他只要负责在前面享受快感和说骚话就行了,谁能想到如今轮到他负责这个姿势呢?
想到叁人行这事,窦任眼睛不禁瞟向已经喝起汤的乌韫。
他知道,这两个月来乌韫和春月应该没怎么做过,这小子倒好像无所谓,只要能呆在春月身边就行,要是春月施舍给这小子一个吻,他身后的狗尾巴就要不停摇起来了。
可春月向来喜欢刺激,叁人行时比一对一时很明显湿得更快,窦任甚至幻想过如果男人再多加一两个,把春月所有的伴侣都凑一起,她是不是会更兴奋?
可想一想都要起一身冷汗。
和曾博驰石白瑛已经够呛了,还要和欧晏落一起做爱?
窦任是完全无法想象那画面的……
乌韫咕噜咕噜喝完汤,发现窦任一直在看他,疑惑问:“哥,干嘛一直看我?”
窦任急忙移开视线,把装了乌鸡鸡腿的汤碗推到春月面前,低声咕哝:“谁看你了,没有没有。”
瓷碗装着清澈金黄的汤水,不是特别滚烫,但有飘着丝丝白烟,油花已经让熊霁山给撇得干净,只需用筷子尖轻轻一夹,那软嫩鸡腿便轻轻松松骨头分离。
“你赶紧趁热吃吧,今晚路上的车多到不行哦,我怕汤变凉,一直找空隙钻来钻去的……”窦任可怜巴巴的语气好卑微,就差把鸡腿直接喂进春月嘴里了。
“放着放着。”春月语气淡淡,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的意思。
听出她的声音降温,窦任怕自己一下子偏帮得太明显惹怒她,也闭嘴不提,赶紧拎了汤壶去厨房清洗。
等人一走,乌韫才低声问春月:“姐姐,你要是不想喝的话我帮你喝掉?”
春月猛地抓起桌上筷子,朝乌韫头壳用力敲了一下:“我只是说放着,又没说不喝!”
今晚警局里最应景的地方,估计就属孟玲桌上安静躺着的那束赤红玫瑰了。
五月底警方破获了瞎子贩毒团伙之后,市内严打毒品犯罪,几个月来看似风平浪静,可曾博驰知道,还有一只只红眼老鼠躲在暗处,准备随时伺机而动。
这不,最近市面上又有新的贩毒团伙冒出来了,而且他们不再只卖冰毒麻古大麻这些常见毒品,有指甲盖大小、却比摇头丸毒性强力叁倍的“邮票”,有伪装成糖果的“跳跳糖”,还有致幻的迷幻菇迷幻茶。
最最容易掩人耳目的,是当今年轻人最常抽的电子烟,什么上头烟弹,藏在小小的电子烟里,随时随地都能吸上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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