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回家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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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居。

房间之中没有打开窗户,虽说不上沉闷,但是总是有些莫名的压抑。

微末的血腥味缓缓的散开,白菲菲脸色显得有些苍白,身前那只先前还几多欢脱的长尾松鼠模样的猫猫却是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身体附近隐约有些血色。

白菲菲嘴唇微微有些颤抖,目光之间倒是看着地上的长尾松鼠,缓缓开口道:“叶小孤……你做了什么?”

话语之间,叶小孤却是瞬息冲到白菲菲身前,伸手之间雷光闪动却是瞬息将白菲菲身上的毛衣烧焦一大片。

白菲菲面色苍白有余,虽然被叶小孤一下子按倒在地却也不曾躲闪和反抗,似乎真就是没有什么力量,十分依赖那长尾松鼠。

叶小孤一时冲动之下却是直接引动雷引,触手之间非但是烧焦了白菲菲身上的毛衣,甚至隐隐烧到了她身上的皮肉。

叶小孤见着白菲菲不发一言,也不曾反抗,单单只是面色苍白,嘴唇微微颤抖着,眼眸之中却是闪着泪光。一时之间却还是骤然反手掩去手中的雷光,脸上倒也免不了微微一松。

轻呼一口气,叶小孤看着白菲菲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一时却是皱了皱眉头。随即目光却是注意到自己手上白菲菲的毛衣似乎隐隐已经焦黑一片。

虽然及时留手,但是叶小孤到底算不上能够熟练操控这雷引。这还是只是叶小孤一念之下,担忧宝儿的去向才骤然出手,并未起杀心却还是差点儿重创白菲菲。

心念一转,叶小孤看着眼中含泪的白菲菲却是皱了皱眉头,伸手之间却还是抓着白菲菲的衣角直接撕,开了她身上的毛衣。

毛衣虽是不过烧焦一小片,但是这毛衣之下连缀的皮肉却也隐隐有些烧伤。

叶小孤一时还有些置气,这顺手之间不单是扯开毛衣,甚至连毛衣烧焦处连缀的皮肉也生生撕开。

直到撕开之时,叶小孤才看见那处伤口,一时倒是皱着眉头,不动声色的瞄了白菲菲一眼。只不过出乎意料的是,饶是身上的伤口被叶小孤直接撕开,白菲菲却依旧不曾动弹半分。

叶小孤本就和宝儿几个月前闹了一场,加上心中一直隐隐对于宝儿极度爱护渴求,连带着几多浮想。此刻见宝儿不在家中,一时却还是冲着白菲菲发起脾气。

但是这出手之间却是非但伤了白菲菲的伴身小宠,连带着白菲菲胸口也是隐隐焦灼一片,却是血肉模糊,隐隐有些惨不忍睹。

叶小孤撕开白菲菲外面的毛衣,剩下的却也单单只是一件贴身小衣。

白菲菲养尊处优,自然皮肤白净,身上也多是圆,润光洁,玲珑有致。若是寻常,叶小孤真要是遇到白菲菲单单穿着一件贴身小衣却也免不了调侃几句。

但是此刻,叶小孤看着白菲菲胸口的烧焦的伤处却是一时无言。过了片刻,似乎还是犹豫着开口说道:“我左手原本有疗伤顺气的功效,现在也不知道有没有用?我现在帮你试试…………”

叶小孤简单解释一句却是伸出左手缓缓放在白菲菲胸口的伤处,入手之间白菲菲却也终于反映过来,剧烈的挣扎起来。

只不过叶小孤早有留心,却是压在白菲菲身上,也没有解释太多,自顾自的伸手轻轻触及白菲菲的胸前的伤处。

“…………”白菲菲挣扎了片刻,目光却是看着远处一动不动的长尾松鼠,却也安分下来,只是目光之间闪过一丝恨意。

叶小孤自然顾不上白菲菲有什么想法,单单只是自顾自的伸手轻按在白菲菲胸前的伤口上。

这感觉若是换个场景,换个时间,或许也算得上是一桩美事。但是此刻且不说这房间里淡淡的血腥味缓缓飘荡,就说远处地上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长尾松鼠就多少有些煞风景。

叶小孤倒也不知道这长尾松鼠对于白菲菲意味着什么,但是看着白菲菲躺在地上尤且还一直盯着只怕也份量不轻。

这长尾松鼠在叶小孤而言也十分讨喜,但是失手之间也不知道是不是直接给打死了。

若是寻常,只怕叶小孤还不一定真能伤着这小东西,但是叶小孤骤然出手,这小东西却还是突然窜出来护着白菲菲,雷光之下,一时也不知道到底如何了。

只不过也多亏这小东西这么挡了一下,若是不然,只怕白菲菲胸口这烧伤只怕就不止一个拳头大小了。

虽是不过一个拳头大小,但是隐隐却也是极其严重的伤势了,不说日后如何恢复,单就此刻看来这翻飞的皮肉和丝丝血迹,倒是让叶小孤微微皱了皱眉头。

叶小孤伸手触碰之间,一时却也未曾想其他。单单只是探手,随即看着那伤处的变化。

叶小孤以前受到什么伤病,大都也就是自己一个人待着,过不了三五个小时又能活蹦乱跳。真要是受到了不忍直视的大伤,叶小孤也就拿着左手敷着,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用,但是感觉热热的,似乎也有些效果。

但是叶小孤此刻给白菲菲疗伤也不能感觉是否有什么疗效,现在也不好和白菲菲交谈感受,毕竟白菲菲还在气头上。

叶小孤就这么细细看着,左手敷着白菲菲胸口,若是旁人看来只怕还有些歪念头。

“果然……没有效果吗?”叶小孤微微皱了皱眉头,这结果虽是在情理之中却也在意料之外。

叶小孤这阴阳眼和左手的驱灵效果早就消失不说,单单这么敷着能不能见效尚且是未知数。但是就叶小孤自己而言,这样的伤口都得花上几个小时,更不要说是单单只是左手触及白菲菲了。

叶小孤收回手的时候,自然多多少少带上了些许血色。甚至这伤口新生,叶小孤这么信手擦过,若是常人只怕也难免叫唤两声。

但是叶小孤眼角余光所见,白菲菲非但是没有丝毫开口的意思,甚至连眉头都未曾皱一下,一时之间倒是让叶小孤心中多少有些沉重。

“…………”也不知道是不是白菲菲这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叶小孤心中倒也多少有些沉重。却是直接默念道诀。

古时常有招摇的道士施展点石成金的道法,这道法其实也不过寻常。叶小孤此刻虽然不便施展这道法却也勉强可以借用他物。

叶小孤顺手捡起地上白菲菲的毛衣,轻念一句道诀,“令即金木咒令,疾!”

话语之间,这毛衣却是泛着一丝寒光。

叶小孤此刻到底不过是茅山几个月的插班生,自然做不到点石成金,但是引动这五行之气,将这毛衣片刻固实还是不成问题。

见着毛衣泛着寒光,叶小孤却是径直伸出左手,照着毛衣衣角用力一拉。皮肉翻飞之间,却也血色尽显。

叶小孤皱了皱眉头,一时心中倒也免不了喊痛,只不过眼角余光多见白菲菲似乎一直沉默无言,一时倒也忍住了。

左手见血,叶小孤也将左手就着血色按在白菲菲胸口的伤口上。

这种感觉说来突兀,即便是叶小孤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用。但是与其这么一直等下去,等待着那虚无缥缈的阳气,只怕现在这样子却也不失为一个方法。

叶小孤对于白菲菲胸口这烧伤倒也一时算是绞尽脑汁了。叶小孤自认这伤是由自己所为,而且不说其他,单说这伤口若是结痂之后留下疤痕,对于白菲菲只怕得记下一辈子。

那长尾松鼠没了还能找去寻一只,但是这伤在身上就像是叶小孤烙印在白菲菲胸口一样,时刻提醒着白菲菲,曾经有个叫叶小孤的人在自己胸口来了这么一下,当真是叫刻骨铭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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