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罗西H(1 / 2)

加入书签

吵闹又狼狈的晚饭在罗骤然响起的咳嗽声中猛地结束。脸色苍白的小孩脸颊不自然地潮红,裹着大衣,仍然抱住自己的胳膊,打着冷颤。乔斯一摸他的额头,果然又发起烧。

高热让罗的脑子运作得有点慢,坐在罗西怀里,胸口匍匐着喘息,呼出白色的雾气,双眼疲惫而迷茫,无力的身体靠着男人的身体。

罗西按照乔斯嘱咐的那样一边用凉水擦着小男孩的身体,一边等乔斯拿药来。

芙蕾雅好奇地靠近罗白了一块又一块的小脸,伸出手戳了戳,小男孩本该鼓起的脸颊却没什么肉,没有戳通常小孩那种软绵绵、让人爱不释手的柔软。

芙蕾雅啧了一声,遗憾地搓搓染上病态潮热的指尖。罗慢半拍地瞪她,凶悍的目光绵软无力。

芙蕾雅刚扬起一抹恶意的笑容,就被波利从后面摁了下头颅。芙蕾雅捂着脑袋回头看,波利带着一瓶九十二度的生命之水,放在罗西南迪面前。

“用这个。”他声音含糊地说,好像还在醉酒般,“降热快。”

罗西南迪道了声谢,该用生命之水擦罗的身体。清冽的液体一触碰到罗的身体,罗就打了个抖,酒液好像沁入肌肤,流入血液,也好似醉醺醺的了。

波利蹲下来用指尖点了点酒,摸在罗唇上,道:“舔一点,感觉会好点。”

生病的小男孩听话不少,当真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立马变得真的醉醺醺的了,眼皮不住地阖上,呼吸拉长,靠着罗西睡着了。

波利不禁笑了一下。

芙蕾雅抱住着手臂在一边磨牙,神色近乎一个被抢了玩具的怨恨小孩。基恩不住地叹气。

罗西捻着罗的小脸看了看,罗的表情果真舒服多了。

“谢谢……”他小声向波利道谢。他又多看了他两眼,总觉得奇妙,一年前他还在库赞手下,负责追击白豹波利,此时此刻他们却又以一个海贼团成员的身份在一艘船上和平共处。

波利的眼睛始终看着罗,晃晃手里半瓶生命之水。

“在战场上学到的。”他淡淡地说,“喝了酒死去的士兵都是笑着死的。”

罗西抱着罗的胳膊紧了一下。波利扯起嘴角笑了一下,看不出什么心情,干了一口生命之水,又从罗和罗西身边走开。

波利银白色的身影走开,粉色的乔斯带着医疗器械显出来。他现配的药,自己说只用了手边现有的药,药效不会很好。但一针下去,没有五分钟,罗就开始退热。

罗西摸着罗汗津津的额头,感受到掌心温度下降,长舒了一口气。

乔斯又简单给罗做了个检查,一面收起器械,一面嘱咐注意事项。长长一串,罗西南迪想要找个纸笔,又不敢站起来惊动他怀里的罗,手足无措。乔斯见他笨手笨脚的,啧一声,干脆抓着后脖领,把罗拎起来。“算了,这小鬼晚上跟我睡吧。啧——麻烦的小鬼!”

乔斯嫌弃地晃罗,药剂里有安眠的成分,小小罗在粉发医生手下晃来晃去也没有醒。

罗西刚想说什么,芙蕾雅走过来,拍他的肩膀,通知道:“你跟我睡。”

罗西整个人都炸起来了,浑身僵硬,眼睛瞪得溜圆。

芙蕾雅语气自然地判定了罗西的死刑:“我去开会,你先回去洗干净了等我。”

罗西简直紧张得不像话,他终于体会到了芙蕾雅的认真态度,他完全意识到了,芙蕾雅不是在玩笑的。

她要他。

不仅要他的能力,还要他这个人。

罗西南迪觉得那都不对劲,芙蕾雅可是跟他两个认识的人都有关系的人,而且他们也不过是见了叁次,加起来都没超过二十四小时。

他觉得怎么都得拒绝,有可一想起罗,又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他又像着跟芙蕾雅讲道理,说服她真的不合适,放弃这个主意。可在他找到合适的词语之前,芙蕾雅已经跟着基恩,带着波利离开了。只留下一枚黄铜钥匙。

“这以后就是你的钥匙了。”她把钥匙交到罗西手里时说。

罗西握着钥匙,像是握着自己的死亡通知书,脖颈发僵,浑身冒冷汗。

乔斯给罗西指了路,嫉妒地瞪他一眼,带着罗也离开了。

罗西南迪站在芙蕾雅那间写了名字,瑰红色房门前总觉得是站在自己的刑场前。

他咽了口唾沫,给自己鼓气,用钥匙开了四次,钥匙还掉了一次,才把自己摔进房间。

黑暗笼着这间馨香的房间,地上铺了一张花纹毛绒地毯,罗西摔了跤却不是很疼,他好像直接摔进了一堆衣服里,柔软、带着芙蕾雅身体香气的布料落到他脸上。他用手摸了摸,拿下来,待眼睛适应了黑暗,低头一看,原来是芙蕾雅的胸衣!

罗西好像被开水泼了,瞬间跳起来,胸衣扔在一边,连着几步后退,脚下一绊,又摔在地上,下巴着地,咬着自己的舌头,眼泪一下飙出来。

他满脸通红,挫败地趴在地上,打量这间房间。

整个房间温馨的暖色调,衣服、帽子、鞋子、玩具、糖果的袋子、化妆品、装饰品乱糟糟的四处堆放。空气里满是芙蕾雅身上的血腥甘甜,奇异的魔性气味,既危险得让人头皮发麻、尖叫着逃走,又甜腻都让人忍不住多嗅两下。

等罗西反应过来,他已经按照芙蕾雅吩咐的那样,走进浴室,坐在浴缸里把自己洗干净了。

按照芙蕾雅尺寸的订做的浴缸对高大的罗西南迪而言过小了,他蜷缩在浴缸里,两腿折迭,膝盖高于水面,整个人填满了浴缸。他抱着自己的膝盖,金发打湿,变深,卷曲着贴在脸上,又挡住了眼睛。在发丝缝隙,罗西盯着墙上的大理石花纹看,脊背绷紧,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心脏怦怦跳。

他心里乱糟糟的,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感觉,厌恶,喜欢,紧张,期待,痛苦还是麻木?

他不知道坐了多久,浴缸里的水已经变得冰凉,忽然门外传来大声的开门关门声,芙蕾雅的声音一下传进来。

“罗西南迪?”

她声音含糊,醉醺醺的,还有点大舌头。

罗西南迪一下收紧脊背,警惕又紧张地看向门口。磨砂玻璃上女人的影子越来越大,罗西慌手慌脚地想要找件衣服遮住身体,却发现自己没带换洗的衣服和浴巾就走进了浴室。

慌乱间,他脚下一滑,噗通一声巨响就摔在地砖上。

“罗西,你没事吧?”

“别进来!”

那个身影停在门前。

“唔……”半晌,芙蕾雅含混的声音又响起,“我这没有你能穿的衣服,你先将就一下,等下一座岛再给你买衣服。”

罗西南迪支吾地答应一声。

毛玻璃上那个窈窕的影子离开了,罗西舒了口气,从地上爬起来。

他慢吞吞地在浴室里磨蹭时间,极慢地穿上衣服,把每一个扣子都系上,整理每一个角落存在不存在的灰尘,致力于抚平每一条褶皱。

可再怎么磨蹭,他也不可能真的不走出这间浴室,他心里乱跳,慢慢打开房门走出去。

房间里静悄悄,黑暗中没有开灯,只有海水的波光在房里流动,隐约可见淡黄色的床铺上有个姜红色的脑袋倒着,呼吸绵长。

罗西南迪听着芙蕾雅安静的呼吸心里放下点,他看了一圈,决定今晚就打地铺了。

他看见床头的柜子里好像有备用的被褥,小心翼翼地走过来,站在船边伸出手,朝床头柜里够。

他整个身子俯在空中,悬在芙蕾雅头顶,他一面注意芙蕾雅一面去碰柜子里的被子。

指尖近了,近了,碰到了!罗西一喜,抓住杯子一边,忽然脚下一滑,整个人直接倒下,扑到芙蕾雅身上。手里的白色被子直接被扯开,飞到天上。

罗西眼前一花,就躺在了芙蕾雅身上,面对面看见芙蕾雅不太安稳的睡颜,紧皱着眉,睫毛颤抖,好像快要醒来。他呼吸一滞。

白色薄被慢悠悠飘下来,将两个人盖住,笼进一整片洁白之下。

蓝色的昏暗海光透过被子里的棉絮,若隐若现的白色絮状光点,甚至起不到任何照明作用。

罗西南迪睁着眼,黑暗中一个较低的体温蛇一般覆上来,危险的甜腻味缠住他。他不由惊讶地张开嘴,什么声音都还没发出,柔软的触感准确地盖上来,舌头灵活地伸进去,一双手死死绕着他的脖子,摁住他的后脑勺,让他退无可退。

罗西南迪被吻浑身颤抖,双膝发软。和芙蕾雅纠缠在一起的双腿无力地瘫着,腰腹酸软,眼前花白。白色的絮状光点越来越亮,越来越大,直至占据他整个视野。罗西的意识空白,声音和视觉好像都已经远离了他,唯有温柔的触感和霸道的气息,把他整个人包裹、纠缠,他挣不脱、逃不掉,正能被动承受芙蕾雅给予他的触感和快乐。

忽然唇上的触感分开,罗西眼前一黑。

芙蕾雅抓住沿,掀起被子,满屋子黑暗被暴露在他眼前。罗西迷茫地睁着眼,看见芙蕾雅坐在他大腿上,轻软蓬松的红发在空中漂亮,绿眼睛明亮清醒,没有一丝醉意。她反手一拢,白色的薄被裹住她的身体,变成她身上漂亮的白色披风。披风里她衣襟大敞着,裤子松松垮垮挂在胯骨上。

女人一言未发,伸出手,熟练地解开罗西南迪的扣子,手指顺着身体的曲线从胸口往下滑。温润的指尖滑到小腹,罗西不由弓起脖子,张开嘴,想要说点什么。

“嘘……”芙蕾雅将食指指肚摁在罗西红肿的嘴唇上,轻声细语,“别张嘴。我不喜欢你要说的话,干脆别说,乖乖做一个寂静人。”

罗西闭上嘴,湿漉漉的红眼睛哀求地看着她,芙蕾雅联想到祭坛上那只绝望的金绵羊。芙蕾雅不由笑了,吻了吻他的眼睛,罗西金色的睫毛打颤,濒死蝴蝶的翅膀,波光粼粼,撒着最后的磷粉。

芙蕾雅飞速脱下他的衣服,露出他从没给任何人看过的私密处。她一手握住金色阴毛间软绵绵的小罗西,比了一下,很大,却又粉粉嫩嫩,非常可爱,芙蕾雅不由得笑了一下。

罗西脸一下就红透了,把胳膊横眼前,闭上眼。

芙蕾雅其实不太爱给别人服务,她通常充当的都是被服务的角色,可指望罗西自己来显然不靠谱,罗西南迪身上那股让人想要欺负他的气质又让芙蕾雅蠢蠢欲动。

芙蕾雅爱抚罗西的阴茎,感受到罗西南迪在自己手下硬起来,男人强忍住的呼吸还是粗重凌乱起立。罗西南迪死死咬着下唇,才没让自己发出丢人的呻吟。

芙蕾雅微微走神,在心里回忆了一下,她上次帮男人撸都还是库赞。她心情有些微妙,但看见罗西胭脂红的脸,想起罗西和库赞的关系,她又忽然笑出了声。

罗西觉得芙蕾雅是在笑他,呜咽一声,侧身蜷起背,阴茎在芙蕾雅手里更硬了

了一点。

最新章节请到hxzhai. c om免费观看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