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3)(2 / 2)
可是你帮他的时候还不知道这事儿。
不管!反正就是不一样!越时开始耍赖,顿了顿,警惕道:你该不会想把他发展成备胎吧!
司宁一听这话就知道这家伙肯定又要闹妖,果然下一刻,越时就撸起袖子凑过来,凶巴巴的说道:肯定是我亲的太少,司小宁才有心思发展备胎!哼哼哼我今天一定要亲到你不记得自己是谁为止!
哎,别唔。
在一起这么久,他们对亲吻这件事情已经轻车熟路。
司宁倒在沙发上,上衣被掀起来,越时的大脑袋埋在他颈间拱来拱去,寒假结束前刚剪的头发,现在又太长了,扫在司宁脖子上,痒痒的,逗得司宁不住地发笑。
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年轻人火气本就旺盛,更何况,他们心意相通,连感觉都有一部分互换,比任何情侣的关系都更紧密。
亲着亲着,屋里的气氛就不对了,越时的肌肉紧绷,身体里像是在冒火,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司小宁,心猿意马。
他小声道:司小宁我想要。
司宁忍不住有些恍惚,视线慌张地错开越时充满侵略性的眼睛,望着天花板炫目的灯光,没有立即回答。
他本该拒绝的,但此时,像是有什么东西阻碍了他的理智,快速跳动的心脏、几近沸腾的血液都让他无法拒绝越时的请求。
越时当他是默认了,心脏猛地跳动两下,呼吸有些不稳地低头,吻上司小宁的嘴唇。
公寓里的沙发很柔软,司宁整个人都掀进去,细软的发丝披散在额前、耳后,灯光照在纤细而富有骨感的身体上,让他有种脆弱的美感。
于是越时的动作越发轻柔,一手垫在司宁脑袋后头,拇指压在他耳后,若有似无地擦过他的耳畔。
司宁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抓住他的手,眼睛里有水光似的,喊了他一声:越时。
他的耳朵很敏.感。有一回上课,越时以为他耳朵后边的红痣是脏东西,擦了一下,差点就让司小宁炸毛,于是记住了这件事情。
越时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司小宁对他的吸引本来就很大,更何况现在这种模样,简直就是在勾.引他!
他忍不住有些心慌,咽了口唾沫,却不小心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越时忍了忍,没忍住,赶紧把脑袋转到一边,拿纸巾包住口鼻,惊天动地的咳了起来:咳!咳咳咳
这过程中膝盖还在茶几上磕了一下。
司宁:
被口水呛到这种事情,一咳起来就没完没了了,发现司宁要坐起来,越时忙转回身,说道:司小宁咳咳我没事的!等我咳,等我咳完我们继续!咳咳
司宁却清醒了很多,通红着脸拉好衣服,努力平静地说道:越时,我们不能继续下去。
越时有点茫然,还以为是因为自己太扫兴了,忙说道:别啊司小宁,这是个意外!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可以的!
司宁站起来,腿都有些软,扫了眼越时还很精神的部位,低咳一声转过头,第一次会很痛。
越时一下子就有些犹豫,但显然没有理解司宁的意思,那那我温柔一点?
越时,我们的痛感互换了。
越时:
司宁看他明白过来,有点想笑,又有点不好意思,缓了缓,往书房走,我去做张试卷冷静一下,你先睡。
等等!越时沮丧地说道,我也去。
数学竞赛结束后不久,班主任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北大那边说了,愿意在高二就录取司宁!
一中向名校推荐的保送名额,在市内算是数一数二的,但是具体到某个学校上,保送名额也只有两三个,而且一般都会偏向高三的学生,保证能让最多的学生拿到名额。
这回还是越时和司宁的成绩实在喜人,才会在他们之间考虑。
之前一直在争论到底要把这个名额给司宁还是越时,现在北大那边的消息传过来,就不用这么纠结了。
但是保送跟录取不一样,并不代表直接就能去上名校。
越时是通过竞赛获得保送名额,如果拿到保送名额,学校那边同意了,还要签一份协议,高三再参加一次竞赛,至少获得省一等奖以上的名次,才能够顺利被录取。
也就是说,他得比司小宁晚一年上大学。
越时才不干呢!
司宁也不想跟越时分开,于是一中领导讨论了半个多月的保送名额,好不容易找到完美的解决方案,结果送出去之后,居然都被拒绝了。
校领导们:???
于是这个保送的名额,最终还是回到了高三的学长身上。
那学长只拿了省一等奖,本来以为自己跟保送无缘了,最近压力很大,突然一个喜讯砸在头上,高兴得不得了。
而司宁和越时两个,则是回到了寻常的校园生活中。
司宁还报名了其他科目的竞赛,不过他原本参加竞赛,就是为了拿奖保送,觉得这样能省下很多时间。现在决定跟越时一起上高三,其他科目的竞赛也都只是点到为止,拿到省一等奖就不继续了,拒绝了几个省队的邀请,上了好几次新闻。
全市的考生家长都知道他了。
也知道他的同桌,两个拒绝了北大的学生,实在是想不出名都难。
时间一晃到了高考前,学校组织考生体检,其中一项是抽血,越时和司宁一块儿坐到医生面前,脱掉一边的外套,拉起了袖子。
越时另一只手拉着司小宁的校服袖子,脸部线条紧绷,冷汗都快下来了。
曾经的校霸大哥,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打针。
这还不是往他身体里打药,而是要抽血出去,就更恐怖了。
医生用压脉带绑住他们的手臂,拿酒精棉给即将要扎针的部位消毒,越时心里越来越紧张,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紧接着就感觉自己的手被司小宁抓住了。
因为他害怕,这个项目他们是最后才来做的,其他同学都已经做完项目走了,只剩他们两个。
越时心里一定,转头去看司小宁,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见司小宁的手臂被扎了一针,紧接着感觉自己手臂上一疼,司小啊!
这一针像是打开了他的话匣子,越时抓着司小宁的手,双眼紧闭,不住地说话:天啊,天啊天啊我要死了好了没有啊?啊我的天司小宁!司小宁我好害怕!嗷嗷嗷呜
司宁:
医生:噗。
抽完血出来,越时一副虚弱的样子,半靠在司小宁身上,一直在诉苦。
司小宁我好晕啊,我是不是贫血了?我想要一个水果糖味的亲亲
司宁觉得好笑,也不搭理他,就这么扛着他往外走,不久就感觉自己手臂有点疼。
越时,你看看,你扎针的地方是不是肿了?
感觉互换一年半,他们已经习惯了代替对方感受疼痛的日常,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对劲,最先想到的就是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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