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取消婚约后的黑化忠犬你舔穴后入喷水(1 / 2)
站在房间中央,你有些不知所措,手指摩挲着裙摆,低垂着双眼盯着脚尖。
这里地处市中心,是视野最好的顶楼平层,连片的落地窗外,城市天际线浪漫迷人。
其中一些建筑曾经还写着你的名字,但今时今日,已经与你再无半点关系了。
接待你的阿姨曾在你家照顾过你多年,她待你如往常一般亲和。你叫了她一声“苏姨”,没有重逢的喜悦,反而有些怔住。
她把你迎进来后,领着你朝房间里走去。
你看着精致富丽的室内装修,客厅里昂贵内敛的艺术装置,甚至脚边花纹繁复的瓷砖,无一不彰显着这里的华贵奢靡。
这些令你感到不安、焦灼与厌烦,它们仿佛时刻在嘲笑你现在的处境。
被亲生父亲转移债务抛弃在国内,一夕之间从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跌至泥泞,人世间所有的恶扑面而来,你根本招架不住。
鲜花着锦时,人人称颂你的美丽和富有。你一个眼神就有无数男人倾倒在你脚下,甘愿做你的裙下臣。
被人捧到云间时,你自然没有想过,命运无常才是人生的常态。当你父亲亲手破碎掉家庭和谐的假象时,你才知并非所有人都真心实意地爱你。
他们带着欲望贪婪地审视你,夺了你的钱财,还琢磨着怎么玷污你的身体。饿狼环伺,那种挑选和打量一瞬间敲醒了你,你方觉自己之前有多放荡。
在你以为自己真的要卖身还债之时,是你的竹马帮你收拾了烂摊子,让你有了些许喘息的机会。
一起长大的情分,更有两位母亲订下的娃娃亲。如果不是你非要取消婚约,按照正常的人生轨迹,你们这会估计都已经完婚了。
想想你自己,不学无术、游手好闲地长大,这些年忙着赚钱把自己搞得狼狈不堪,可他已经是剑桥毕业的高材生,还坐拥千亿资产。人生的上行与滑坡趋势再明显不过,你与他现在是真正的云泥之别,你如今只能待在凡尘,仰望着他把人生过得闪亮。
苏姨带着你开门进去的时候,他正坐在床尾的沙发上,手中把玩着一个戒指。纯金打造,设计简约,你和他的名字,被刻在内壁。从戴上它那一刻起,他从未摘下过。
但现在,他不是很确定,这个已经过期的身份,是否适合出现在你的面前,作为你们阔别已久的第一次见面。
他正对面有一方镜子,出奇的大,正对着床铺,把房间内的格局照得一清二楚,也照到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举着戒指沉思的男人。
他是突然出现在你眼前的,房门被打开,那瞬间你感觉眼睛都亮起来。你胆怯地走进去,只是盯着他瞧,都会觉得心跳加快,血液升温。
上次见面是什么时候?你早就已经不记得了,只知道记忆里的他停留在十几岁的样子,高高瘦瘦,望向你的眼睛总是带着笑意,对你从来都赤诚。
穿着西装校服的少年与眼前高高大大的男人逐渐重迭,幸福的家庭总是能养出温润的孩子,他眉眼间依旧有未经污浊的坦然与明媚。只是骨骼和血肉被岁月滋养得越发健壮,坐在沙发上存在感十足。
他在沙发中间坐下,撇了一眼站在一边忐忑不安的你。
肉眼可见,你现在瘦了、憔悴了不少。以前养尊处优、恣意妄为的娇小姐,被生活教训得失去了骄傲,终于学会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你觉得低头站在他面前有些尴尬,像下属给上级汇报工作似的。不过你们的关系,和这差到哪里去了呢?每月除了基本生活需要,剩下的钱你都转到他账户里了。
尽管杯水车薪,但你一直都在努力,偿还本不属于你的债务,或者说,为这么多年的骄奢淫逸买单。
看着你坐立难安的样子,他心里只觉烦躁,为什么不懂得好好照顾自己?本来就瘦弱,一身米白色的裙子,再加上掐腰的设计,让你更加单薄,他看了莫名不爽。
你早逝的母亲,你无情的父亲,环绕在你身边的那些心有不轨的男人们,有谁像他一样这么多年真心对你始终如一?结果你错把鱼目当珍珠,别人哄你两句就上头了,连他都可以不要。
不敢细想,稍微起个念头,他都觉得气不顺。
他深呼吸努力让自己保持情绪正常,朝你招手,“你就这么站着?坐过来。”
你如梦初醒般,在离他不远处拘谨坐下,对面镜子里清晰的人影恍惚了你的双眼,只能将目光放低,眼前茶几上一杯茶散出袅袅热气。
“如果不是我让律师找你。你还要躲我到什么时候?”
他往你这边伸手,奈何距离有点远,他的手徒然砸在沙发上,不爽的情绪还在他心里堆积。
听到这话你头皮发紧,生怕他不肯给你宽限,“我每个月都有给你打钱……我知道你看不上这些钱,但我会尽力偿还的,我的工作室最近运转得还不错,应该很快就有大笔资金进账,你要相信我,我能还得上的。”
语气恳切,急得声音都在发抖,他什么时候看到过你这副模样?
他冷笑,“就你自己?张家那个小儿子呢?还有杜阿姨的侄子呢?他最近不是拿到了海湾边的一块地吗?怎么,没念着点情谊,来帮帮旧情人?”
这股怨气积攒已久,他不得不发,但看到你难以掩饰的难堪时,那股舒畅的心情荡然无存。
没有所谓复仇成功的畅快,看着你抠着手指嗫嚅“他们……”,找不出理由回答的样子,他居然还是心疼。
哪还有什么旧情人?年少轻狂时被花红柳绿迷了眼,集邮一样用男人来标榜自己的受欢迎。没了利用价值之后,你在他们眼里和妓女有什么区别?
这些旁人看来浅显的道理,在经过了这几年的捶打之后,你才堪堪明白,更难以启齿。
他觉得这辈子就栽在你身上了,从小到大,你们的命运被人为绑定在一起,身边所有长辈都在嘱咐他要照顾好你,保护你成为他的使命。
因此,小到私人生活的安排,大到关乎未来的规划,他都理所当然留出你的位置。就连这次拿出那么多钱填这个无底洞,他都毫不肉疼。
家中长辈都在反对,他一意孤行,被扔在国外反思也不觉后悔。
人是所有社会关系的总和。
父母、朋友、学业、事业、婚姻,他这不长的人生,是有关于你的总和。
他早该认识到的,他一辈子都向你认输。
“我需要你的诚意,”他叹口气,淡淡开口,探身把茶几上的茶递到你面前,“喝了它。”
他左手的订婚戒指在你眼前闪过,鼻尖萦绕熟悉的香气,杯底漂着栀子花瓣。
这茶用料考究,馥郁清甜,产量极少,以前你每年都要大费周章从制茶大师那里预定,他都还记得。
都怪你们太熟悉彼此了,看着杯子里荡漾的茶水,你突然福至心灵,“喝完它,你就会放过我吗?”
“放过?”听到了一个极度荒谬的词语,他皱眉不解,“我们之间,没有必要用这种决绝的词语。”
他非常坦率,“这是你的选择,你想清楚就好。”
“不过在这之前我要提醒你,你的债权人……”
他翘着二郎腿,转着手上的戒指,透过镜子与你对视,语气平淡,“是我。”
还有得选择吗?你咬唇不肯泄露颓势,仿佛这确实是一个彼此较量下做出的平等裁决。
他看着你犹豫了几息,葱白的手指捏起不大的茶杯,茶水微甜,你仰头就喝完了。
他很满意地看着你,眼底的笑有了一些兴奋。
你就跟茶杯里的栀子花似的,想开的时候就开得肆无忌惮,香气霸道,要所有人见证你的美丽。这样没什么不好,可太过张扬,他不喜欢自己的女人不知轻重。
非得要被采撷下来,几经生活蹂躏之后,配以一些磨难,才能去掉你的侵略性,美得更加柔和。
看着你把茶杯放回去,感受着药效在你身体里蒸腾,梗着脖子咬紧牙关努力压制那股燥热,憋得双腿加紧,小脸通红。
他终于有些满意,调整坐姿,拍拍大腿,“坐过来。”
心理作用吗?刚放下茶杯你就有点头晕了,心跳快到无以复加。
忍住夹腿的冲动不容易,你手脚并用缓慢向他靠过去。
他双腿分开跨坐,伸出手借给你力量,让你靠在他臂弯。
将屁股安置在他大腿上,膝盖抵在他腿心,他不知何时硬起来,白色的裤子衬得轮廓更加明显。
你像花瓣一般,落到他胸膛上,两个人靠得很近,他的呼吸都在你的脸上。
他确实成长了,如果说直到刚才你还只是肉眼上的确认的话,那么此时此刻你已经通过触感切实地感受到了。
无论是手臂下健硕的胸肌还是腰后结实的手臂,都在告诉你,他已经是一个男人,他直白地凝视着自己的欲望。
不再是当年你霸王硬上弓,事后还会脸红的小男生了。
紧张中夹杂着莫名的期待,你吐出的呼吸都灼热了几分。
他捏住你后颈,左手中指上的戒指被他握得温热,贴在皮肤上触感奇怪。
喝下去的茶水充盈了你的身体,整个身体仿佛都是水做的,没了骨头,软塌塌贴在他胸前。
身体燥热更加明显,你发出意味不明的呵气。
整个世界在你面前震荡不安,眼神努力聚焦到他脸上,满脑子只剩下他不断张合的嘴。他似乎在说些什么,但你一个字也听不进去,摇晃着想亲他。
他捏住你后颈的力道大了几分,残忍地拒绝你,“还不行,再等会。”
他手心的温度让你觉得舒服,理智回笼了一些,“还……还等什么?”
等你足够动情,等你心甘情愿。
他不回答,右手在你脸上逡巡,从眉眼点到鼻梁,慢慢抚摸到嘴唇。嘴角还沾着一点茶水,他拇指顺着唇线慢慢擦过。
感觉被放大,指纹每一处转折在你皮肤上留下的印记,你都能清晰地感知。
嘴唇像过电似的发麻,整个人激动得浑身发抖。
想要却得不到,最是折磨人。
胸位放低,在他怀里动来动去,挣扎着要一个亲吻。
你撑着他的胸肌,往他脸上凑。他保持着若即若离的态度,你进一分,他仰着头退后去,直至你彻底软在他怀里,跌落下去,嘴唇砸在他颈侧。
你如此讨好,却又得不到满足,屈辱大于委屈,无需酝酿就有眼泪,顺着眼角滑出来。
他的左手护着你的腰,在你腰窝揉了又揉。
手掌大得盖住你大半腰肢,手心烫得你不住摇动。
情欲不断侵蚀你的理智,身下花心已经水意潺潺,一大团水卟出来,内裤湿润黏腻,他的裤子都湿了一片。
你有些忍不住,借着跪坐的姿势,用他的大腿摩擦,越摸越痒,越发空虚,膝盖有规律地撞着他的阴囊,动作大到他想不察觉都难。
“很难受?”他低头看你。
撩起裙摆,右手摸进去,从腿心处隔开内裤,摸到了一手的水。
你已经无力回答,在他怀里拱着发出不成调的哼唧,胡乱地点着头。
他手指刚从缝里溜进去,你就开始无意识主动迎合。
身体已经掌控了控制权,调整着姿势,把身下的入口往他手里送。找他的手指,吸住顶端,急切地吃进去。
阴唇已经滑腻到捏不住,他刚摸到形状,就顺着线条滑了进去。
规律地吞吐,源源不断地分泌汁水,他都闻到了空气里你的香甜。
你乖顺地趴在他肩头,上面湿,下面也湿,久违的依赖和依恋,他一时竟然觉得奢侈。
手掌供起来,把内裤挤到一边,三只手指都进去,外面的手把住你的臀,看你吃得爽快,眼热得很,一巴掌拍在你屁股上。
“看看你,怎么这么骚?”
臀肉抖动好几下,你吃痛惊呼一声,却无暇说话。
“嗯?是不是爽到了?”
又是一掌落下,你哼着缩了一下,抱住他脖颈,讨好地舔他耳垂。
口中津液丰富,不一会他就觉得整个耳朵都充满湿意。
发圈已经滑落,头发散乱,扰得他身上发痒,痒到心里去,腹下肿胀越发明显。
就在你兀自加快速度,想要高潮的时候,他捏着你的臀抽出自己的手,单手抱住你的腰,翻身把你往床上扔。
仰面躺下,裙摆向花瓣一样散开,一双长腿白得诱人。
他覆上来,把自己衣服脱掉,又伸手将你内裤脱下,扣住你的胯,低头给你口。
一连串动作发生得太快,你反应过来时,他的舌头已经伸出一长截,探进小穴,结结实实舔了一大口。
“嗯……啊!”
天花板在你眼中旋转,你只来得及发出绵长的呻吟,爽得大脑发白,忍不住去按他的头,双腿屈起又在空中打开,甘愿把自己全都给他。
他推着你的屁股,这个人跪坐着,压着你双腿腘窝,前前后后都照顾到了。几次在敏感的后庭打转,惹得你浑身颤抖,爽到只会哭。
爽到上上下下摸自己,扯扯他头发,又咬咬手指,咧着嘴不住冒出呻吟。
裙子都被摸乱,已经成了一团发皱的布料,煞风景地贴在身上。
“呵嗯……”
“呜……”
“哦……好……好舒服……”
小腹禁脔着剧烈起伏,身下几个口都不受控制地翕合。
明明在大口呼吸,却觉得缺氧到胸口发痛。怎么摸都只是在隔靴搔痒,只有他是你唯一的解药。
汁水太丰沛,他半张脸都是水。
抱着你的腰将你翻身,让你坐到他脸上,你没力气支撑,任由他捏着你的腰,摆出他想要的跪姿。
双膝被他用手隔开,鼻梁沿着阴道缝隙来回蹭。
你匍匐在上,裙摆遮住了他的身体,只看得到他的头发在白色的布料间微微抖动。
他的手慢慢摸上来,带着强硬的态度,将你扶起来。
手里攥着一大把裙摆,塞到你手里,引导着你将裙子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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